想着想着,安以木眼中露出些许失望与委屈,他从诱人的颈子上离开了些,偏头打量了一番怀中乖巧的人儿,指尖猛地一捏,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惊呼,还带着小小的颤音。
“嗯....”从被抱住开始,青言就感觉自己体内涌上了一阵热流,自小腹而上,窜到头顶后又好像分成了无数股流入他的四肢百骸,紧接着就是全身燥热,只有贴近安以木的地方舒服很多。本来还在享受敏感奶尖被抚弄,猛地被一捏,细密的疼痛传来,青言不满地哼唧出声:“干嘛啊...”
“清清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啊——”安以木拖长了尾音,青言本能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被那迷药的后劲弄得软了身,提不起反抗的欲望,任由安以木给自己捏到有些红肿的小奶尖夹上两个小银夹子。
“嘶——”青言嗔怒地抬头瞪了某人一眼,“不公平,纬纬是不是给你解药了,为什么你没事?”
安以木好心情地勾起了唇角,手上活不停,一边拨弄那小夹子上的银链,一边又试探性往下面的蜜穴钻,手指绕着阴唇摩挲打转,时不时还捏着花瓣搓揉,弄得青言娇吟连连。
“青主大人赎罪,能让您中毒的迷情药,我们如果不事先喝解药的话,内体可是会有灾难级紊乱的。”
这个变态。青言撇嘴,根本不在意他那不走心的解释,只被一声青主大人叫羞了脸。这称号还是青言刚刚诞生之际一时脑热给自己取得,越听越像中二病,现在青言最多只能容忍主人这个称呼。而安以木一贯喜欢些羞耻的叫法,在床上更是主人、青主喊个不停,每每想起青言都面红耳赤。
“清清的小花穴怎么好像变小了?”安以木一边揉搓,一边试探性将手指往里探,内壁紧致柔滑,软肉吸着手指蠕动,慢慢地向深处开拓,“是不是太久没被操了?”
“啊哈....好...好痒...”青言感受着下面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有些不耐地扭动着腰,药效已经发作了,这后调的情动比一开始的昏迷要猛烈的多,随着小穴被抚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逐渐覆盖他的理智。
“木木...不够...”青言眼角殷红,沁出了晶莹泪珠,“唔...木木...要木木舔舔...”
男人对青言乖乖的撒娇没有任何抵抗力,当即抽出了手指,换了个正对面的姿势,一把掰开了白嫩腿根,揉了两下圆润饱满的臀部,稍稍使力,红艳可爱的小嫩穴和早已挺立的粉嫩秀气的性器就展现在了眼前,还微微吐着水珠。
“好骚,怎么还没舔呢就开始流水了?”
“快点木木...啊哈啊啊!”
舌尖进去的没有丝毫犹豫,安以木也不是什么耐心的性子,他整张脸都埋在了香软里,含了满满一口甜腥,舌头强硬地分开阴唇往里进,勾着内壁的肉就是重重搔刮,汩汩水液越来越多,全顺着舌头而下,被安以木大口吞咽,还有些来不及的便顺着股缝下滑,打湿了被褥。
安以木故意不去找那处敏感点,只在别的地方扫荡,不一会就退了出来,拇指划过唇瓣,抹去了唇边的晶莹,注视着那红色被褥上的暗色水渍,眼中欲色愈发深沉。
“清清不乖,都把被子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