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渊站在镜子面前,脸上到处是泪渍。
他低头看了看小腹上的花纹。
饱含艺术感的图案在肌肤上绵延,舒展。歪歪扭扭拼出一个被蹂躏的玫瑰。
这不是什么淫纹。
这是被关守池扭曲后的图案。
在他的眼里。
陆锦渊就是那朵玫瑰。
被他蹂躏的玫瑰。
一朵他离不开的烂玫瑰。
“一定要逃出去。少条胳膊也要逃出去。”
可能陆锦渊真的疯了,险些把恐惧扭曲成了兴奋,将囚笼扭曲成了归宿。他抚摸着那微微凸起的纹身,回忆着那任人支配的两个小时。
回想那充满耻辱的耳光。
关守池远远比自己想的更混蛋。
陆锦渊看着昏暗的房间,随后又低下头细数起浑身的伤口。
随处可见的擦伤与划痕已经严重影响到陆锦渊的活动,他咬咬牙。
这几天还是乖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