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要将她顶碎,r0U杵更y更猛了,蹂躏得小R0uXuE一塌糊涂,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花水冲涌在蘑菇头上,险些没将他给激S了。
“你还真是……SaO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裴凌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hAnzHU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去逗弄一圈后,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耸腰不停地问:“你说你这nV人贱也不贱?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言清漓脸颊cHa0红,用力反咬住他的唇:“……那我若是贱妇……你就是……贱男人……”
裴凌动作停了,下一瞬,他在她唇边自嘲一笑:“是,我是贱男人。”
可不就是贱?
这水X杨花的nV人,假意与他相好,实际跑去与他小叔偷情通J,被捉住后毫无悔意,搅和得他们裴家天翻地覆,还执意要先“休”了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顶着他裴凌之妻的头衔,跑去与陆眉那种下三lAn的nGdaNG子在青楼暗通款曲!
可偏偏就是这种绝情无义的nV人,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再见到她时,他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捧着自己贴贴补补过的心,献宝似的交到她手里,结果换来什麽呢?她宁愿与陆眉那种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回头多看他一眼。
而他却依然不舍得撒手。
呵,他这不是贱又是什麽?
裴凌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去恨谁。
这世间的男nV之情,就像老和尚口中的缘分一说,无从解释,更难以捉m0。
他只能安慰自己:怕是他裴凌上辈子做过什么亏欠她的事吧,这辈子需得来还债,不然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个凉薄狠心的nV人折磨他?
他黑着脸起身,迅速脱去中衣,JiNg壮的上身泛着铜sE,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卡在了她的大腿根下,俯身重新搂住她,用力地吮吻她颈子上残留的红痕,狗撒尿占地盘似的给覆上了新的痕迹,还额外多吻出一大串来宣誓主权,那劲腰往x儿里耸动的速度,也快得像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个是贱nV人,一个是贱男人,就应该拴在一起别分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