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男人把整盒大头针倒在桌子上,不缓不急地拿起一枚插在子宫玩具的正中央,大拇指按在尾部狠狠往下压。
敏感至极的骚子宫还没从刚刚极限高潮带来的痉挛中恢复过来,又遭到残忍的子宫刺穿。
“痛痛——,不、不要扎骚子宫,痛痛——”
唐霖瞳孔一缩,双手捂住又开始剧烈抽搐的腹部急促喘息。
男人指腹使力,狠狠地压着大头针用力抖动着大拇指。
“啊啊啊!!!痛痛——,放、放过骚子宫吧,会坏的,会坏的。”
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唐霖怎样崩溃大哭,甚至哭喊到声音都沙哑了,也丝毫阻止不了锋利的大头针一枚一枚地按在柔软的子宫玩具上。
直到中年男人把最后一枚大头针按在子宫玩具上,淡黄色的腥臊尿液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淋湿了雪白的腹部和大腿。
唐霖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克制地团起因过度高潮而不断痉挛颤抖的身子。
“啪—”
中年男人随手拍在订满大头钉的子宫玩具上,巨大的手掌在子宫玩具上拍出一个掌印。
“啊啊啊!!!”
剧烈抽搐着子宫已经经不得任何触碰,这一掌几乎要将唐霖的魂拍掉,腥臊的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小口射出。
“啪啪啪——”
巨大的铁掌一下接一下地扇打着布满大头钉的子宫玩具。
“嗯哼——,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