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儿被粗暴地干着,肛口被反复扩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是拔出大半然后猛的全都肏进去,丞相显然是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的,穴心发麻发痛,最深处的小口被强硬地顶开,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反复入侵更加湿热的内里。
那样的痛楚和酸涩好像把丞相的心血淋淋地剖开来了,疯狂癫狂的性爱里,丞相就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回应,任由身体随着操弄的频率晃动。
当赵轲驿抬起他低垂的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把下唇咬地流血了,捏住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把嘴张开,平日里淡粉如樱花般的唇上留下了深深的血色印记,赵轲驿又恼恨又心疼,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扫过流血的地方,甜腥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撬开他紧闭的唇齿去勾弄他的舌头吮吸,这个吻缠绵温柔到让丞相恍惚间感到有些熟悉。
赵轲驿身下的肏干始终没有停下来,肉棒插在里面更加密集快速地干着穴心,把丞相肏地后穴抽搐着高潮了,喷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软嫩的肠肉密密匝匝地包裹着茎身快速地吮吸着,吸力瞬间强了许多,挤地赵轲驿肉棒都忍不住再次胀大了一圈,操弄的时候水声又大了许多。
肏弄了很久肉棒还是硬邦邦地插在丞相的身体里,这场身心的折磨漫长的好像永远都结束不了,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丞相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从痛恨逐渐变得麻木,射无可射的肉棒在一次好像是高潮的时候流出一股股尿液来,尿道胀痛难忍,那令人难堪至极的尿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在地上蓄积了一大滩,那股淡淡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丞相他现在的狼狈与污秽。
在淫肉的紧紧收缩中,丞相敏感地察觉到了体内肉棒的跳动,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来注入他的穴腔里,满满的液体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着怎么样的痛楚,这场性爱就像是凌虐一样让他遍体鳞伤。
“不……”丞相心如死灰,从嗓子里溢出低若蚊蝇的痛苦呻吟,明明在性爱中压抑着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却哑地不像样子,好像声带都痛苦到破碎了。
过于强烈的波动让丞相晕了过去,赵轲驿察觉到丞相的异样,发现他已经陷入昏睡没有意识了,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由于绑了太久,丞相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
解开丞相蒙在眼睛上的布巾,攥在手里的布已经被眼泪浸透了,丞相纵使陷入了昏迷中,眼睫还在不安地颤抖着,眼尾湿漉漉的带着艳丽的红晕,眼皮都哭肿了,看起来有些可怜可爱。
把赤裸着的丞相用宽大的斗篷裹住,打横抱起来搂进怀里,大步从地下室里走出去,裸露出来的脚随着走动晃动着,一头青丝凌乱的披下来垂落空中,受到压迫的肉穴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沿路流了一路。
……
当丞相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上半身被弟弟搂在怀里,弟弟垂着眉眼仔细地给他的手腕涂着药膏,胀痛的勒痕被抹上药膏后有些清凉,丞相浑身发软,酸涩的好像要散架一样,屁股里黏腻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了,似乎被人好好的清理干净,肛口上好像也被涂了伤药,有些令人舒服的清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让他羞耻难堪的想法——恐怕是弟弟亲手给他清理上药的,那副让他恶心的样子被弟弟看到了!
“我、我没事了,驿儿你先离开吧。”丞相推了推赵轲驿的胸口,声音仍旧很沙哑,出声的时候隐隐有些痛意。
突然听到弟弟温和的声音,“兄长是觉得自己脏了吗?让弟弟帮你里里外外好好清理干净吧,让兄长身上的气味变成我的。”
丞相推拒的动作僵住了,眼神恍惚了一瞬,然后沉默着点了点头。若是直接这么说哥哥恐怕不会同意,所以赵轲驿用了一点催眠的能力,让丞相以为这是合理正确的处理方式,再加上丞相心里对弟弟存的隐晦心思和自卑,丞相还是接受了这个办法。
赵轲驿就低头吻住了丞相的唇,干燥柔软的吻相贴传来温暖的触感,丞相下唇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了不再流血,触碰起来带着淡淡的刺痛,丞相主动伸出温软的舌头让赵轲驿吮吸,纠缠的舌头带来酥麻的痒意,拨动着丞相的心,呼吸间传递的熟悉气息让他冰冷窒息的心渐渐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