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视线从脚踝往军雌腰上游弋,过于直白的视线让封湖感应到了似的,猛的转头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被一圈军雌簇拥着离场。

    左弦仿佛突然失去了再观战的兴趣,跟在封湖后面进了他的专属休息室。

    浴室里少帅脱光外衣,赤身裸体的正在冲浴,后背上从脖颈一直到臀间,一路的齿痕,藏在腿间的嫩肉也是赤红色的。

    也是封湖对空间的操作能力足够纯熟,能够在恢复间隙把身体裹好,否则今天绝对不会带着一身的吻痕上训练台。

    修长的手指穿过淋湿的发丝,少帅眉眼间有些羞恼,胸口一片片的红痕,腰间明显的抓握印痕,能在军雌身上留下这么持久的痕迹,雄虫不知道在自己昏厥过去后,到底还做了几次。

    被雄虫宠爱着的军雌,褪去了战场上的狠戾,指尖抚摸过身上的印记,在乳尖上停留而引的一阵颤抖。

    乳尖还红肿着顶在胸膛上,乳晕周围一圈明显的齿痕,因为雄虫恶劣的只吸咬了一边,所以军雌的乳晕只有左边胸膛肿起,右边还是正常,怪异的不平衡感,让少帅在意的不行。

    “谁!”突然的一声嗤笑打断了少帅得羞恼,警惕军雌手肘上的尾刺伸出,发出‘噌’的一声。

    熟悉的信息素从正面传来,军雌连忙收回虫化。

    左弦慢慢的在眼前现身,可军雌第一反应是原来训练场上的熟悉感不是错觉,接着想到自己在训练台上的样子,又想到如今灯光明亮,自己全身赤裸的面对自己的雄虫。

    少帅顿时不知所错的愣在了原处,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雄虫半步上前,手准确的按在少帅肿起的乳晕上,指缝恰好夹住了挺立的乳尖。

    封湖还没思考出为什么雄虫会在这里,倒是乳尖传来的微微刺痛感让他觉得慌张。

    少帅咬着下唇,这里是军部,在熟悉的地方被雄虫这么做,封湖只觉得无比的羞耻。

    腰上的手印被雄虫严丝合缝的覆盖上,本要继续向下的雄虫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队长。”是阿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