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韩珍笃定,心莫名快加一瞬,她默想,在季庭宗面前是不是说错过话。

    也或许小凤说的根本不是他,轻飘飘一句自嘲抱怨,他又怎会挂心上。

    晚七点,韩珍从台里,赶往南郊新开张的风月伶人馆,今晚开业迎宾,她被介绍来做主持。

    中介人姓颜,年纪b韩珍大十岁,她喊颜姐,红唇大波浪,美人三分龅,颜姐长得很有港味儿。

    开张算了吉时,七点二十六,多一分少一秒,都不行,经商的最信这个。

    韩珍换好礼裙,赶往主持台,稿子早已烂熟于心,她握上话筒,眉眼含着笑,妙语连珠。

    那声儿不轻不缓,字正腔圆,极其舒适悦耳。

    点也掐得好,一秒不差,经理着正装站上台,喜滋滋剪了彩。

    馆子开得很大,装潢讲究,两层楼,像老式茶馆,包厢皆是木头滑门,还请了戏班子,响起《春江花月夜》靡靡之音,更添几分厚重的韵味。

    据传背后注资的港商,身家几十亿起,上过胡润百富榜。

    下台后,颜姐一脸喜庆,给她包了八万八的红包,信封鼓囊囊,远超韩珍预想,她直言不需要这么多。

    两人相识于一场婚宴,之后许多主持私活儿都是颜姐从中搭线,推荐韩珍。

    “该是你的,台里不许你再接外面的活儿,你这属于救我的场。”颜姐不接信封,推她进后台,“科班出身就是台风稳,之前选了几个,全是歪瓜裂枣。”

    韩珍笑,“那我收了。”

    “收着呀,小姑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