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白了她一眼,猛然想起,自己到底姓什么?

    算了,祖母自醒来就没说过这个问题,暂且就姓殷吧。

    再说了,两辈子了,这个姓都用习惯了。她可不希望以后还改姓。

    总觉得那就是别人了,多别扭。

    至于舅舅一家别不别扭,殷九觉得有宫月一天到晚地叫着,所有人应该都会很快适应的。

    老夫人看着新气象的家人,满脸笑容,对着儿子说道:

    “我知道你手头暂时拮据,把我那些个私房都拿去使吧。

    任何时候,咱都不能失了该有的体面!

    咱们要堂堂正正的站起来,明明白白的做人!”

    宫洲听闻,赶紧站起来,“银钱儿子会想办法的,母亲的东西,儿子万不可动!”

    身为人子,怎么能变卖母亲的东西,那自己还是人吗!

    不行,万万不行!

    “银钱的事儿舅舅别担心,包在我身上。”

    就在宫洲想着怎么筹钱的时候,殷九开口了。

    她暗戳戳地打算着,明天该怎么热闹,才能浩浩荡荡,全城皆知。

    最好,能热闹到把冷家主给气的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