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是什么东西?”程太子看丹尼斯拿出的东西,实在没有头绪。
“我想,这东西应该和白先生有关。”丹尼斯道。
“白先生……那我去找他问个清楚吧。”
他以前真正见过一次白先生,那个叫白狐的男人。
他们往日里没有交集,最多在聚会里知道有对方这么一个人。
白狐给他的印象就是浑身雪白,比起那些穿黑西装戴墨镜黑的帮老大,更像是个有洁癖的精英医生,举止优雅,坐在他的对面,表情从容温和,交谈时候,没有什么泰山压顶一般的恐怖的体验。
他本以为会是个更有魄力的强悍男人,但是白狐周围散发着温和有礼的气场。
他把一叠信封和一个U盘推到白狐面前。
白狐拿打火机烧了信封,把U盘收到西装口袋,起身,微笑着拍拍程太子的肩膀,像是赞许,像是鼓励,随后道别,离开茶馆。
茶馆在只圆周围一带,专门服务于白狐一人,所以敞开大门,却没有什么客人,馆内看不见什么闲人,只有招待白狐和客人的时候,梳着发髻身着古装的美女服务员才现身。
座位旁边的大窗户是古木镂空雕花的,爬山虎肆无忌惮的生长,从雕花镂空处探头进来,幽闭隐秘、古香古色的包间由黄细竹帘子隔住,桌上摆着一整套茶具。
程太子让丹尼斯坐下来一起喝茶。
“你经常来这里喝茶吧。”程太子问。
“为什么这么说?”丹尼斯笑着。
“你领我进来的时候没有迷路。”
茶馆的馆内有许多石子小路,路与路中间隔着花花草草,细长的檐廊,弯弯曲曲的路,都看得人眼花缭乱,但是丹尼斯却知道准确的方向,不像是第一次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