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县长见笑了,这是我自己随便写着玩的!”我笑着把杯子放到了他跟前的茶几上说道。
“不错啊,是不是以前练过?”
这不是废话吗,不练过怎么能写出来呢,不仅以前练过现在每天也练,办公室里面的报纸看过的没看过的只要是我觉得没有用的都是我练毛笔字的好纸。
“呵呵,偶尔练练,这个能帮助人思考,放松。”我说道。
“这里面可不止这点好处,这东西的学问大着呢!”秦风说道。
“难道秦县长也喜欢练书法?”
“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如痴如醉!”
也许真是这样,要不然他不可能对书法有这种赞叹的,我二话没说,也没问我想问的问题,直接把桌子上的报纸书都拿了过去,铺好毛毡,倒好墨汁,沾好毛笔,拿出自己不舍得用的安徽宣纸,说道,“秦县长,请高抬贵手,为我们学校题词。”
他果然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西服扣子一解,脱了外套,露出白衬衫,右手拿起毛笔,左手摁着宣纸,挥毫几下,落款秦风,蛇年于边关。
我看着这几个字,有点不知东西南北,他写的不是楷书,也不是行书,好像是草书,但这草书我似乎不太敢认。
“小杨,考考你,看看这几个字念什么?”
“秦县长,我还真的不认识,才疏学浅啊,以后好好补习下。”我苦笑道。
“那你可知道我这写的什么字体吗?”他边说边审视着他的字。
“草书。”
“哈哈,对了一点。”
“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