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又怪到她头上去了?
谢夫人忙道:“谢星,你这又闹什么,我何时苛待你了?”
不用谢星说是谁,谢夫人就着急忙慌地将罪责揽到了她身上。
看来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亏待了谢星。
不过谢星说的还真不是谢星。
于是她委委屈屈地擦眼泪,道:“母亲自然是待我极好的。”
谢夫人舒服了。
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谢星,又问:“那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谢星委委屈屈道:“今日大哥同我说,要带我去观赏花魁礼。”
“自入府以来,这是大哥为数不多的主动要带我出去,我自是欢喜答应了下来。”
“于是大哥三个就带我去了江边。”
“可刚到厢房没多久,大哥和三哥就借口有事出去,此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而那轮船上却忽然多出了许多刺客,若不是我会水,便差点丢了性命。”
说着,谢星耸着肩,哭道:“若真容不下我,便让我回乡下算了。”
“这将军府,我不待也罢。”
“胡闹!”谢安盛没忍住,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