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的车窗缓缓下降,堪堪露出一小截车内的风景。
傅执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手臂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人,那姿态看上去无比的散漫和慵懒。
“怎么样,还热吗?”
“热,窗户能开大一点吗?”
“不行。”
秋季的空气凉爽,刚刚又出了汗,他终究是怕她感冒,车窗只露出一点缝隙。
傅执宴抽出一旁的纸巾,擦拭她额间的细汗,动作温柔,像是对待珍贵的藏品。
他抬手摁下车旁的按键,车窗缓缓又升了上去。
“忍耐一下,秋风凉,你在感冒了。”
阮可窝在他怀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她对着男人胸膛处,上前狠狠咬了一口。
“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个老妈子。”
胸前猛然间被咬了一口,傅执宴浑身一颤,目光漆黑且幽暗,像是不见底部的深渊。
垂着狭长的眼眸低低看着她,哑着嗓音说着。
“画的事情,我可还没忘记。”
听闻此话,阮可窝在他怀里,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