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难,沈箬这么形容。
落地窗是橘色暖光,她坐在窗边,有窗外的灯晕从其他角度洒进来,有无言的娇娆妩媚。
谢兰卿那双眼如旧寡淡,眼眸半敛,愈衬托那昂过的姿态皮相。
黑色衬衣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澎湃的躯体隐隐有挤开第四颗纽扣的驱使,缭乱的衣襟下是锁骨,喉结,侧颈立体而上的青色血管。
矜贵,沉郁,薄淡下的轻世傲物,同禁欲性感炽烈的荷尔蒙交织,冲击对撞下,就好如那最烈的酒。
不懂酒的人一口灌醉,懂酒的人爱的欲罢不能。
沈箬是前者,但心性是后者。
好一阵,谁都没开口,镜头里,谢兰卿展臂拿烟,姿势随意透着一个矜贵的懒,腕表折射的冷白光从镜头一闪而过。
眨了眨眼,再看本就散乱的领口扯得更大了些,伏没在胸肌上的经管若隐若现。
看得眼热,双耳滚烫得不像话。
不得不得承认,谢公子除了颠倒众生的皮相,这躯体也是很有吸引力!
“脸这样红,看见什么了。”谢兰卿咬着烟,烟雾缭绕,他眼神耐人寻味的兴味。
“没什么。”沈箬侧身拿水杯,灌了两口。
谢兰卿没追问,“住哪儿。”
她说,“常宜区。”
“怎么不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