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准备离开的那天开始，她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准备。
先前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她是打算净身出户的。
顾怀瑾若是好好签字也就算了。
可他非但没有，林素素还几次三番在她的眼前蹦跶。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呢，他们如此过分，简直不拿她当人看。
既然他们不仁，也休怪她无意。
顾怀瑾一时无语。
面对着如此咄咄逼人的夏星，顾怀瑾心底浮现出一丝烦躁。
他感觉，有什么事情，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漠声道：“如果我不同意离婚呢？”
夏星面无表情，“还是好聚好散吧，就算是为了顾子霆着想。我不想双方闹得太过难堪。”
“顾怀瑾，你也不想让大众看着我们上演一出撕逼大戏吧？”
顾怀瑾知道，现在有沈夜冥在背后帮她，她确实有闹大的本事。
夫妻之间互撕这样的丑闻若是闹大，严重会影响到股市。
对顾子霆的成长，也有诸多不利。
顾怀瑾眸若古井，幽深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