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钢铁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
那人抬手又是一下,打在同一个位置。
“*你妈。”
连骂四句,钢铁直男犯起轴来,死活都是小事。
那人再次举起手来,准备一扳手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缺,就在这时,商务车的门忽然开了,车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夜,也唤回了张钢铁求死的心,那是笑笑的声音,张钢铁的头上血流如注,他不管也不顾,颤抖着望向那辆商务车。
“救笑笑!”
他想起翻车之前高文静声嘶力竭的呼喊,顿时心疼到无以复加,我的死活都是人家几扳手的事,静静,我们的女儿,我怕是救不了,我对不起你。
“柴哥,这小孩又哭了,两天没喝奶,再用药我怕她醒不来。”
一个妇女下车说道。
“我还从没见过不喝奶粉的小杂种。”
那柴哥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
“不行就用针管直接挤到肚子里去。”
难道笑笑两天来都是用药迷睡着的?你们还是人吗?张钢铁急得要扑过去,被黑衣人使劲压住。
“让我来,她只喝我喂的奶粉,她妈喂的都不喝。”
张钢铁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那柴哥奇怪地回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