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玄策走时挺尴尬的。
本来想给两个主子中间那根要断不断的线紧一紧,结果结没打上,还差点好心办了坏事。
云心把汪玄策送出长乐府,回来后就见江清月又坐到窗户口吹风看景去了。
看了眼一旁的云苓,云苓朝她摇摇头,云心就知道。
她又开始闹小性子了。
江清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出来的坏毛病,这几日闲着无事就非得坐到窗户跟前,衣着单薄地瞧着外头灰沉沉的天发呆。
问她在看什么,只答她也不知,但若是不看就更不知了。
倒是后来云苓猜到了,悄悄跟云心揣测,是不是小姐想殿下了。
结果好巧不巧,被江清月听到了。
江清月似乎自己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愣了许久,微不可闻地点了一下头。
云苓云心不敢提议什么。
这么多年了,两个主子之间但凡出点什么状况,都不是她们能插手或插嘴的。
所以刚刚云心送汪玄策出府的路上,也好心点了一句。
“小姐和殿下的事,旁人理不得的。”
汪玄策也回过味来,试探地问了一嘴,“莫非殿下对郡主,当真是那种心思?”
云心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从始至终,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