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阿月?”
慕容怀紧紧抱着怀中双目紧闭的人儿,一声声慌张地叫她。
江清月只觉得头晕,眼皮也睁不开,想回应都发不出声音,只能毫无办法地听着耳边那道声音一遍遍不安地唤她。
起先是慌张无措,声音沙哑。
后来似乎没了力气,语气中多了许多难言的情绪,却又只能克制着唤她。
再后来,慕容怀声音越来越小,响在她耳边的气息满是担忧。
江清月缓过来了些,用尽全力撑开苍白的薄唇,虚弱地喊了一声。
“容怀哥哥,你好吵啊。”
慕容怀破涕而笑,揽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好你个坏丫头,居然......”
话说到一半没了声音,江清月睁眼去看,却被砸在她脸颊上的一滴滴泪扼住喉咙。
她的容怀哥哥居然哭了。
居然在无声落泪。
马车骤然停下,云宁打起帘子喊道:“主子,到医馆了。”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江清月被抱进了医馆的里间。
一路上不少百姓看见她身染血红气若游丝的模样,不免聚团扎堆的议论纷纷。
“哟?这是哪户达官显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