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还算圆满结束,扭伤脚裸也是好久没玩了,动作生疏些,下次不会了。”
迹部景吾只觉得脑仁一跳一跳的,他算是在场能够完全跟真田弦一郎感同身受的人了。
但又不能说什么,在他看来危险至极,险象连生的事情,对真田苓来说只是想不想干的区别,偏偏人又能完美解决。
迹部景吾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来我们去合宿,半夜你出门,不是第一次吧,山脚下的凶杀案,也是你破的?”
真田苓觉得迹部景吾的声线有些不正常,但他又问了,真田苓老实道,“就过去帮忙一下,在山上很无聊啊,工藤打电话告诉我有案子我就过去了。”
“他太没用了,就算跑了也是一个废物,我就等着他找上门来解决干净。”
迹部景吾想起了那时候真田苓‘吓唬’凶手的行为,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想,也不一定是吓唬。
迹部景吾一直想知道真田苓曾经隐瞒的事情,但当真田苓如实告知的时候,迹部景吾不得不说一句,确实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还有一个,“我曾见到你背到墙角咳血,我带你去医院你拒绝了我,为什么?”
真田弦一郎瞬间抬头,“什么咳血?什么时候的事情?”
迹部景吾提了一个时间。
真田苓眼神有些复杂,因为咳血的背后也有些复杂。
真田弦一郎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前后,你先是在东京住了好几天,又在大阪住了好几天,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就是爆炸的时候离太近,被波及到了,轻微骨裂好像是,不严重。”
“咳血也是身体内瘀血,医生说都不用住院。”
这不叫撒谎,这叫婉转的说辞,愿理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