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子:“……”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是不是太不考虑她的感受了。
不过真田苓可不在意,随后道,“既然你们还不错,他犯的罪,你负责补偿吗,比如说那还在医院的受害者。”
河子沉默了一会儿,“我会补给那孩子医药费。”
“那孩子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医院吗?”
真田苓:“是啊,等会儿我把地址发你,人还没醒,还没找到家里人。”
河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店长他以前真不是这样的,我会那些钱过去,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医院抢救,家里人会有多担心。”
(日文她他发音不同。)
真田苓在发信息,听到河子女士最后几句话的时候,缓缓抬头盯着她,漆黑的瞳孔仿佛透不进一丝光亮,像黑曜石一样毫无人气,被盯着的人从心底漫起阵阵寒意。
河子忍不住后退半步,反应过来后立刻止住,“怎,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掩在宽大和服衣袖下的手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真田苓把手机放在裤子后兜,顺势一手指着她,“你刚才说的是,他?”
河子脸皮不易察觉的抽了一瞬,“应该是你听错了吧,我说是她。”
真田苓:“不,我没听错。”
河子不解:“那可能是我说错了,天色太晚了,我有些犯困,一时说错了也有可能。”
真田弦一郎不太明白真田苓为什么会揪着这一个点,但他更明白自己,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最好。
真田苓眼底泛起一丝异色,“从始至终,我说的都是死者受害者一个统称,但接二连三的死者都为女性,我提到的关键性证据也是耳环,这类明显的女性附属配饰。”
男生当然也有带的,但提起耳环耳坠人们会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女性,尤其石崎京太郎当初伤害的都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