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孩子怎么样了?”

    见大夫将银针一根根的从孩子的身上拔出,小心的装到盒子里面,谢玦终于忍不住问道。

    “两个小公子年龄小,吃进去的有限,如今性命已经无碍......只是这大姑娘,吃进去的毒,实在太多了。”大夫无奈道,“这几天晚上都得好好让人守着,若是能醒,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不过......就算是保住了命,只怕以后在子嗣上面,也会......也会十分艰难。”

    “你说什么?我的华姐儿怎么了?”

    听到“子嗣艰难”四个字后,水榕彻底破防。

    “大姑娘年龄太小,吃进去的有毒物质太多,实在是伤及了根本。”老大夫叹气道,哪里不知道,靖国公府是朝中新贵,躺在床上的这个姐儿也是金尊玉贵。

    可惜了,好好的姑娘被毒物给伤到了根本,子嗣艰难,只怕也不那么容易嫁出去。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的华姐儿怎么会不能生!你就是个庸医!一定是你这个庸医!”

    “还有你,谢璇!你到底是怎么管的家?我的孩子在江南养的好好的,怎么就偏偏刚到京城,就出事了!你说,是不是你!”

    水榕不顾形象的大骂这,先是咒骂大夫,后又将矛头指向谢璇。

    “能不能先别闹了!听大夫把话说完!”谢玦道,冷冷的瞪着水榕,凉凉的态度让水榕遍体生寒,不自觉的冷静下来。

    “大夫,府里的孩子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药可解?您若有法子,尽管开药方,不拘是什么药材,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总是不难找到。”谢玦说道。

    “这下的毒,倒也不算多稀奇,是藤黄!”大夫道。

    “藤黄,不是一种颜料吗?”谢玦惊讶道。

    “既是颜料,也是一种草木科毒物,若是下进吃食之中,少量恶心呕吐,用量多了,就会浑身乏力,头晕目眩,甚至伤及性命。”大夫无奈叹息道,“稚子无辜啊,下手之人是在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