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迟明天,你们的身体就会出现问题,先从排泄部位开始腐烂,逐渐扩散到全身……”
“你当自己是陈玉妹吗?有给人看病的本事?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劳改犯,连玉妹的脚指头都比不上,还想用这些鬼话来吓唬我们?”
刘二狗没回头,操着大嗓门,不屑地打断秦云。
刘大柱也是一脸不屑,只有周翠娥仍然夹着腿,有些紧张。
“我咋感觉那个地方确实有些不对劲啊。”
“昨晚你吃了大半个烤猪腿,比我吃得都多,一定是肝火冒上来了,那个地方哪还能对劲啊?”刘大柱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她的某个部位,阴阳怪气地道。
昨晚周翠娥把他最爱吃的烤猪腿吃掉大半个,令他很不爽。
“翠娥是你嫂子,你咋能这样跟她说话?”刘二狗抬起干瘦的脚,踹了一下刘大柱的腿弯。
他踹这一脚,相当于给刘大柱挠痒痒。
平日里也都是他在出主意。
刘大柱不敢顶撞他,只是朝他咧了咧嘴。
“翠娥别担心,大柱说得话虽然不中听,但还是有道理的,我这就陪你去玉妹家拿几副清热泄火的草药,喝下后准能好。”
刘二狗连忙靠上前,一只手扶上周翠娥的胳膊,另一只手趁机搂在她干瘦的腰臀上,安慰道。
几年前,周翠娥的男人到南方打工,之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刘二狗乘虚而入,跟她勾搭在一起。
“二狗说得对,从小到大我给地里喷洒农药,也都没用毛巾捂住口鼻,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别听秦云那小子胡说八道。”刘大柱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