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还有必要对他使用敬语吗?有必要吗?
“哎呀呀,小吹雪,生命力已经强到刺眼了!眼睛痛!我要闭上眼睛睡一会!”
海藻头抢过被子像条蚯蚓一样拱进去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在一条边上掀开条小缝向外窥探:“睡着了,人不在。”
我一脚上去就把那条缝踩死:“睡着的人不会说话,没人在家的屋子里也不会有声音。我要做图,如果有一点声音传出来……中午就把你炖了。”
不等他欢呼“梦想成真”紧接着追加一句:“炖一半,留一半!放心,我包扎伤口的技术很不错。”
好歹也在医院住过那么长时间。
被子里的“好耶”只吐出半个字就憋了回去,闷闷摇晃几下,团成一团儿不动了。
耳根总算清净。
剩下的时间都在绘制图稿中度过,虽说有心想过要不要拖拖画稿敦促河濑编辑尽快给我关于书稿的回复,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放弃,老老实实完成工作说不定还能让人高看一眼给我打个同情分。
所以猫咪侦探阳小姐的插画也好立绘也好,基本上代表了我的巅峰水准。
与此同时太宰先生设想中的午饭晚饭自然被我眉毛也不抖一下的给鸽掉了,既然我被人鸽,总要再去鸽一下其他人,这样才能保持心理平衡。
饭团不好吗?蟹子饭团哦!快来加入相亲相爱的饭团大家庭吧!
画稿赶在假期最后一天傍晚前彻底完成,发送成功后我沉默着转身抄起抱枕暴打这一天半中一有机会就钻进来赖在我家地板上的太宰治:“揪苏格拉底的尾巴是么?用沾颜料的笔戳进我的白色里是么?在我的卡纸上画王八是么?”
能忍得了眼镜子的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太宰治。这家伙实在太欠了,打的轻都让人觉得对不起自己。
太宰先生伴随着四散飞舞的鹅毛被我一枕头拍出门外,破了个口子的枕头一并砸
在他身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