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
国崩看向顾三秋:“最后问你一句,你当时到底送给了博士什么东西。”
“他的切片包含了几乎所有年龄段,如果是平常时刻,性格不同的切片因为一件事情也会吵起来,因为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并不一样。”
“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在对待你的态度上都非常一致,认为你是难得的挚友。”
“你到底做了什么?”
“好问题,但是这种事情你不如去直接问他。”
顾三秋似笑非笑:“被这么一个疯子称为挚友有什么好处,对待挚友最好的方式难道不是把他切开了仔细研究么。”
“看来保密工作做的不错,感兴趣的话去问问达达利亚吧,他看过那封信,不过那武夫应该也不会知道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差点忘记问你了,罗莎琳呢,怎么最近都没见到那位猖狂的女士了。”
国崩低下头继续处理木料:“她好像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前段时间在西风教会住了一段时间,后来乘船直接返回至冬国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出外勤。”
“谢了,再见。”
“不送。”
待到顾三秋离开,国崩这才把头抬起来看了他离去的方向一眼。
“改变,充满正向意义的改变,无论是达达利亚还是罗莎琳都是如此。”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能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察觉出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扑火的飞蛾只能归于寂灭,这是至冬那位亲口说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