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被沈渝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有些僵,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都轻慢下来,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大反派,毕竟现在脖子在人家手上,稍不留神就小命不保。
察觉到手下人儿的忐忑不安,沈渝突然有些愉悦,淡漠的眼角涌现出难以察觉的浅浅笑意。
还挺有意思的,他想。
搭在温酒酒肩上的手腕轻动,指尖顺着僵硬挺直的直角肩往下滑,若有似无的触碰让温酒酒有些不安,“我可不需要一只狗陪,”沈渝淡淡开口,俯身看她,眼里的潜藏的暗示不言而喻。
“……”
温酒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噎到毫无反驳之力。
随着沈渝开口,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温酒酒涌过来,热气撒到她脖颈上,白皙修长的脖子连带着软嫩的耳垂都染上片片红晕。
卡壳的温酒酒抬眼准备开口,抬头视线又猛的对上沈渝,原本磕磕绊绊的话更是组合不到一块儿。
她有些急了,眼尾都染上了一层红,卷翘的睫毛下蒙了层水雾,清纯又朦胧的美。
沈渝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抿着的嘴角都有些上扬,他目光由上至下的打量了温酒酒一番,从眼睑到耳垂,从脖颈到细肩,看的温酒酒心里发毛。
偏偏肩膀上的手还在不断下滑,温酒酒忍不住喊停的前一秒,沈渝停在她上臂的指尖轻轻勾起她垂下来的细肩带,低头在她耳边轻喃,“养一个你我都够受的了。”
根根分明的指节挑起肩带缓缓往上移,原本落在上臂的带子被沈渝勾起来,稳稳的停在肩膀上,回归原位,他扫了眼温酒酒红透的耳根,利落的收回手,退了一步,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沈渝突如其来的骚操作闪瞎了温酒酒的眼。
先前旖旎暧昧的氛围突然散去,只留温酒酒一人在原地发懵,她分明看到沈渝离开时眼底的讥笑和戏弄,明晃晃的嘲笑,就连离开的背影都带着轻佻张狂。
她这是被调戏了?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说起甜言蜜语来一套一套的,把人撩的迷三道四的,说抽身自己又拍拍屁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