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玩什么匕首。”李丽质连忙从武珝手上将镶金匕首夺走,脸上霜染了一层薄怒,故作嗔怪道。
她心的将镶金匕首重新放回了刀鞘,可是忽然感觉右手中指有点怪怪的,仔细看去,原来是不心割伤了中指,鲜红的血液如涓涓细流染满白色手帕。
武珝撅起嘴,不满的哼了几声,将她染血的中指含在嘴里半会,才含糊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温柔是要吃亏的,丽质姐姐珝儿希望你的心狠一些。”
李丽质一愣,摇摇头,想起母后,打开马车的帘子,看向窗外,喃喃自语道:“谁知道你在什么胡话,服从本就是女人该做的,母后是如此,丽质也是如此,离经叛道那可是要与所有人作对,谁会安慰你呢?
温顺的服从或许还会有几个贴己人弱如蜷缩的猫咪一样,轻声哼语总会有人心生爱怜,可啸于山林的老虎总是独行的啊。”
她完习惯性的想要从食盒拿出桂花糕,却不料刚刚捏碎的便是最后一块,滞在空中的玉手缓缓放下。
目光又重新带着希冀,冲哥哥才不是那些大猪蹄子呢。
朱唇微斜,玉颜含红
赵国公府,长孙冲房间。
酉时三刻,大约是后世的五六点左右。此时是春季,窗外的色虽然还是白昼,可在屋里面却有些稍暗。
长孙冲习惯性的打开背囊,将医学院的书籍拿出来。然后再点上蜡烛,温习功课。
“这是”长孙冲脸色一变,忽然发现自己的背囊里多出了一本书籍,而且颇为艳俗,似乎比青楼里面的精致话本还要高档不少。
作为世家子弟,懂事是极早的。平康坊凝脂阁的众位大家他也曾有所耳闻,对于男女之事也是略知一二。
但十之七八,他也只是略知一二。
对于具体的细节,他倒是不太清楚。现在他的年纪才不过十八岁,在此之前,哪有人胆敢告诉世子这些‘歪门邪道’?赵国公可不会放过那些企图将他宝贵儿子引上歧途的家伙。
仆役们是不敢提及,但是同为世家子的房遗直等人倒是常有作弄。不过他们放的画本都是很粗糙的,只能模糊看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