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楚再看向了马朵朵。
发现马朵朵看自己的眼神之中，似乎藏着某种病态的兴奋。
张楚微微皱眉：“还想要打臀石？”
马朵朵立刻点头：“来！”
张楚没有打她，而是看向了卫无谋：“她是怎么回事？”
卫无谋说道：“九大盗团的九大首领，都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永生，只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弱点罢了。”
“像马朵朵，如果你能让她抵达某种极乐巅峰，她就会崩溃，死亡。”
“不过，能让她抵达那种巅峰的生灵不多，而且，一般情况下，古神会救她，所以，马朵朵才会永远存在于落晷域。”
说完，卫无谋轻轻挥手：“你出去吧。”
马朵朵似乎很害怕卫无谋，毕竟她是匪，而卫无谋是“官”，所以，哪怕对张楚手中的打臀石充满了渴望，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
这一刻，卫无谋对张楚和童青山说道：“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姚北凌和玉雾蝶，可以活着离去了吧？”
张楚和童青山没有做声，因为卫无谋的表现，太过矛盾。
他一会儿说，要替姚北凌讨回公道，要把古神所做的一切公之于众。
一会儿他又说，姚北凌夫妻两个，是古神所救，这分明又是替古神说好话。
所以，即便童青山是个直肠子，也感觉很不对劲。
古神救了姚北凌和玉雾蝶？他们根本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