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听我和小浅的谈话?”颜传生挺直了腰杆子,强迫自己不能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但身子骨却像深陷流沙之中,一直颓软了下来。
“适巧经过听到,冠上‘偷’这个字,恰当吗?”冷倾城冷眼扫向颜传生,“背后议论人家是非,究竟谁才是真正有城府之人?”
“我---”像拿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般的难堪,颜传生自知理亏的无言以对。
“颜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冷静君说。”澄浅发了声,她可以感觉到冷倾城真的怒气已经筑起,如同她的。
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仍如刀似剑的在自己的身上切割,颜传生就算还有话想跟澄浅说,也被逼的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不敢再稍作停留,他飞也似的匆促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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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动来跟我解释的吗?”抬首正视冷倾城,澄浅一股憎恨的血潮直往脑门冲,气势汹汹的质问着。
“我欠你什么解释?倒是你不觉得该向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可以自由进出冷府的大门?”冷倾城不喜欢她和自己以外的男人行所牵扯,他不喜欢i换看到她和其他异性交谈。
她太单纯了,完全不懂人性的险恶。
她曾经对陌生的自己交出了真心,由此可见她毫无任何防人之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怕旧事重演,而这回他不敢保证她仍会完整如初!
“颜大哥是我的评语,为什么不可以自由来去?”
“你是个姑娘家。”
“姑娘家又怎样,就不能带评语回来吗?”澄浅抡起拳头像握了把刀似的,一脸寒霜的回问他。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说闲话?”他是为了她好,她看不出来吗?
“哈!”澄浅冷笑了声,“冷大将军,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该不会忘了我的流言是因你而起的吧?我都已经这么不堪了,不差这一件来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