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之前的合作已经能看出,听松阁的技术也就一般。
想来也是,古代没有天眼,没有监控,没有雷达扫描,一切都是靠包打听道听途说,或者是踩点暗探。
然而,这样得来的消息,真实性肯定差一点,通过书画再传到别人那里又会再失真几分。
譬如这个要犯,假若是个画画功力不太行的人去描画逃犯的模样,那结果肯定会大相径庭,办案效率就会大打折扣。
这也是商闻祁见识过宁凝的素描后,不惜花重金也要让周明雨学的原因。
只能说商闻祁不愧是统帅都尉,这时刻想将队伍优化的心思,果然是常人不可比拟。
但宁凝已经收了他一个金铺,自然不会消极怠工。
放在现代,即便是国宝级大师来教素描,也不可能收一个金铺当束修,更何况她这样半路出家的,这简直能创造学费史巅峰了。
当然,她也不敢对外头说,免得被投诉黑店。
就这样,愉快的西下岷州之行开始了。
这一行除了宁凝坐马车之外,商闻祁他们全部都骑快马,就连小海哥周明雨也是一匹大马,别人骑马尚且得注意周遭路况,他索性把马缰拴到宁凝的马车窗棂。
反正马车速度慢,马在马车的牵引中也会慢慢走,他就能解放双手认真画画。
当然周明雨如痴如醉地画画除了本身也很欣赏这一门手艺之外,还因为宁凝跟他说了一个画家的故事。
从前,有个小画师画画很普通,为了提升技术他不停画鸡蛋,每天都画鸡蛋,雷打不动天天画鸡蛋,直至有一天他把鸡蛋画得为妙为俏真假难辨,然后他就成为天下人皆知的大画家了。
名字叫贝多芬……呃,不是,达芬奇。
周明雨狐疑,心道他没听过这位大师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