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福宝疑惑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范离大笑。
“你的太祖,初代文信侯,你觉得他是忠是奸?”
吕福宝哑然无语。
祖宗的忠奸,还真不是她这个后世子孙可以评价的。
尤其,初代文信侯确实是个毁誉参半的人物,后世史家著书立说,洋洋洒洒千万字,也难对初代文信侯做出公正客观的评价。
“那你说,清流好还是浊流好?”吕福宝有点不服气,嗔怪的瞪了范离一眼。
“嘿嘿,娘子息怒。”
范离难得这样称呼吕福宝,立刻逗得她眉眼含笑。
“其实自古以来,朝堂上都是清浊混流,哪里有绝对的清澈,或是绝对的浑浊?”
“上位者,应该辨明清浊,然后善用之。”
吕福宝嗔道:“诡辩,浊流之水如何善用?你愿意喝浊水吗?”
范离笑着摇头。
难怪,吕福宝修行偏爱阵法,她对吕氏家学继承确实不多。
“我问你,清清之水,可否灌溉农田?”范离问答。
“当然可以。”吕福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