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两人时不时聊天中过去,没有波折也没有期待。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日,柳盈歌照常早起到窗边叫了一声:“阿岳。”
但没有任何回应。
她顿时有点心慌,又连续叫了几声“阿岳”,但依然没有熟悉的声音回应。
柳盈歌手指扶着窗棂,脸色难看至极。
还没有到她出嫁的日子,阿岳就不再陪她了么?
适逢厨房的婆子来送早饭,她连忙扑过去询问:“张阿婆,有见到阿岳么?”
张阿婆扫了她一眼,语气不是很耐烦地说:“听说去庄子上看他弟弟了。”
柳盈歌猛然松了口气,冲她连连道谢。
张阿婆估计是看她脸色变化太明显了,又补了一句:“小姐还是安心待嫁吧,想来过不了几天就该出阁了。”
听了这话,柳盈歌僵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竟然这么快?
前一晚柳员外对阿岳说他弟弟阿奇病情加重,特允许他去看望。
阿岳便紧赶慢赶地去了阿奇所在的庄子,硬是一晚上没有休息。
等他到达庄子时,眼下已是一片乌青,身上的衣衫沾满了晨间的露珠。
“兄长?你怎么来了?”阿奇悠悠转醒,面带病色,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