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说的和陆昭鹤自己考虑的不谋而合,之前他还需要担心喻呈的自保能力,但是现在的喻呈明显已经不大需要担心。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你可能得装一下。”
“装回之前的样子?”喻呈停下手,“那是肯定的,而且再把他们叫过来的时候,我也得是鱼尾巴才行。”
“嗯,我也跟你去。”
“当然,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肯定不会跟你分开。”
凡事都要两个人一起似乎成为了默认,他们都不会擅自以担心为理由将对方拒之门外,与其说是因为全心信赖,倒不如说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行动模式,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陆昭鹤笑了一声,又瞟到了喻呈的脖子。
“这个,”他边说边往喻呈的脖子摸去,“揭了吧。”
这个共感贴片留着也没用,等要去实验室也会被摘下来,于是喻呈没有再抵抗,配合地侧过头,把自己的脖颈完全暴露给陆昭鹤。
贴片贴得有些久了,陆昭鹤“唰”的一声撕下来之后,能看到喻呈的脖子上已经红了一块,是贴片留下的印子。
陆昭鹤用指尖碰了碰那块红印,问道:“你这是……”
“怎么了?”喻呈自己瞧不见,只能问陆昭鹤。
“可能过敏了,留了块印子,我等等问一下,给你抹点药。”
陆昭鹤把自己脖子上的贴片也撕下来,两块收在了一起。
陆昭鹤看了眼时间,离午饭时间已经过了一会儿了,他想起来喻呈之前一直喝营养剂,还没正经吃过什么东西,问他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喻呈压了压自己的胃,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好像是该吃饭了,不过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营养剂也行,还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