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放抬头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这酒楼的确是为我所有,是当年丁豪父亲送我的,地契在我手里,可是有些文书却没有办。也就说,这酒楼名义上是还在丁豪父亲手里。”
卫樵一听微微皱眉,转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惨叫不止的丁豪,又转头看向钱放,嘴角轻笑道:“无妨,晚辈再重新选择一家就是。”
钱放也呵呵一笑,心里却若有所思。卫家虽然与卫重在世时相比没落不少,但是一家酒楼还是难不倒他们。观卫樵神色,又不像贪吃懒做只知道争风吃醋的纨绔子弟,作为唯一唯一继承人,想要买个酒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让一懵懂年轻人到处跑,显然真正目的也不是酒楼,而且观那两人穿着佩戴也不是普通之人。
或许,此子当真有卫公风采,有大志向。
钱放心里思索着,抬头看着卫樵笑道:“卫公子是卫公后人,无论如何面子是要给的。这样,明天傅公子再来一趟,我将酒楼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卫樵一怔,心里转动着,脸上笑道:“钱掌柜不必客气,如果实在麻烦,就不必了,我在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麻烦!”钱放一摆手,笑着道:“些许小事,我走一趟陈府,拿了完整文书,就没事了。”
卫樵眼神微闪,笑着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如果钱掌柜在金陵有什么事,尽管来卫家,能帮得上忙,晚辈绝不推辞。”
钱放淡然一笑,道:“呵呵,一定。”
“老师。”
傅炀一脸畅快的走了过来,在卫樵身后道。
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打人的感觉真的是很舒服,感觉从心底都孔明通透,无比舒坦。偷偷了瞥了眼还在对丁公子做全身检查的傅青瑶,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道:“怪不得她老是欺负我呢。”
卫樵呵呵一笑,转头道:“嗯,还回去了就让青瑶住手吧,别整出什么心里阴影。”
傅炀不知道什么是“心里阴影”却也大致明白意思,点了点头,向着傅青瑶走去。
“哼,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再遇到姑奶奶,非打断你一条腿不可!”傅青瑶犹自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恶狠狠的瞪了眼鼻青脸肿的丁公子,站起来道。
丁豪浑身一颤,连忙身体一缩,满脸惊恐的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