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年延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满是皱纹的脸尽是伤痛。
他没想到,自家孙女就这样没了,早知道让她嫁去永逸王府又如何,就算凤家无后至少她还活着。
想到这里,又流下两行热泪。
长信老侯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脸痛惜,却也没有同凤年延争吵。在他看来凤年延也颇为不易,年少时丧妻,中年丧子,如今连唯一的孙女都没了。
两个老头在房中各自悲痛,谁也没有说话。
......
渊墨回忘川阁寻了红袖来,路上说起公子似乎对昭宁小郡主动心时,红袖颇为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她一贯高冷的模样。
“红袖,近来你好不好啊?”渊墨谄媚的笑着。
“有什么好不好的,都一样。”
都一样?这么久没见他了,难道她一点都不想他吗?
“那你有没有...”
“到了。”
渊墨噎了一下,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进了院子。
容卿正坐在紫藤架下看书,昭离蹲在旁边刨土,这几日她夜夜都被院里的蛐蛐儿吵得睡不着,今日忍无可忍说定要将它抓出来。
“公子。”红袖上前抱拳行了一个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