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他不是季家那个野小子吗?”方才宴会上他可是得了平南王青眼的,又有几人不识?
不过转眼就被打成了这样,还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迟玉卿半搂着奄奄一息的季无渊,听到侍从嘴里的野小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侍从也不甘示弱,叉着腰正准备训斥她的无礼。
傅淮宴却冷眼撇了他一眼,他可摸不清自家公子的脾性,到嘴边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
还没待她开口求助,傅淮宴突然转身就走了。
临了却还是对幸灾乐祸的侍从丢下了一句:“将他带上。”
“是……”
侍从虽然不情不愿,可自家主子发话了,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把季无渊扶了起来。
迟玉卿连谢谢都还没说出口,当然,除了那个咋咋呼呼的侍从,他压根也不想搭理她。
不过他肯帮这个忙,迟玉卿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跟上去,可仔细想了一想还是做罢了。
傅淮宴此人虽然古怪,可他还算守信,既然答应了救人,必然不会言而无信。
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再不回去姐姐该着急了,最后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她便顺着方才来时的路又返回去了。
快要回去的时候,路上多了很多平南王府的侍卫在巡查,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她是偷跑出来的,自然不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好不容易摸回去了,正好就碰上了到处找她的迟玉莞。
见她灰头土脸的出现时,迟玉莞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