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妹妹,给你也可以,可惜没有。”游斯宾两手一拍一摊。
“滚犊子!”
两人有来有往地吵着口角,谁都没注意到钟泊君越来越消沉的脸色。
争争吵吵一个多小时后,几人从客厅移到餐厅。刚开饭,陶然踩着点回来了。
忙了一整天,陶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放下包就扑到餐桌边,捏了一块糖醋排骨塞到嘴里,“阿姨做的糖醋排骨就是好吃。”
余秀钦笑眯眯道,“太太回来得刚好,去洗个手,我去拿碗筷。”
顾淮云站到她身边,抽了一张消毒湿巾给她擦手,“怎么忙到这么晚?”
“嗯,没办法,周先生病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周俊廷病了?!”常平惊呼道,“我昨天碰到他时还好好的。”
常平的反应很大,陶然微愣了一下,有些诧异,但还是老实回答,“嗯,好像发烧了,早上打我电话跟我说今天请假一天。”
所有人都跟着安静下来,因为谁都心知肚明常平心如急焚般的担忧。
游斯宾一手搭在常平的椅背上,给常平的杯子倒酒,“你们都已经分手了,他是死是活,你都别想。”
常平似笑非笑,因为他只是牵了一下唇角,“也是,再想着他,显得我有点犯贱。”
顾淮云沉默着退出餐厅,一路走到客厅才拿出手机。
几分钟后,他重新回到餐厅,坐下时说道,“我刚刚给周俊廷打了电话,说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发烧,下午烧就退了。没事了,吃饭吧。”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游斯宾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