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看她脸色苍白，眉毛一挑：“市场部表现不如意？”
高梨笑了笑：“彼此彼此，方助理，老大喊你进去。”
她说完，做了个动作就走了。
方越不知道她做的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不过片刻之后，他就知道了，高梨做的那个动作，是点蜡的动作。
他一推门进去，办公室里扑面而来的一股不寻常的冷气，冷气源懒洋洋靠着老板椅，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方越最怕他这抹笑，这抹笑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把刀。
“董事长，您找我。”
“你过来。”
正所谓字越少事越大，方越提心吊胆走过去。
周岩给他看的是前不久的热搜。
#sweety正牌男友浮出，疑似山石集团董事长真颜#
配图是罗秘书刚才看的那张照片。
方越：“对，这正是SMART卫衣脱销的原因。”
周岩：“所以我得亲自代言我的产品？”
方越清清楚楚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不过这次他确实有点摸不清自己老板的心思，毕竟他平时对这种绯闻都置之不理，甚至刚才他路过秘书办的时候，还亲口说出“超配”两个字。
周岩唰地坐起来，直勾勾盯着他：“所以我出差几天，你就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