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铖小时候父母忙着赚钱,于是就让保姆带他,保姆呆久了之后发现他父母除了定期打钱给他外不会管他后,就开始当起宋家的主人来,稍有不顺心就会拿宋禹铖出气,不给宋禹铖吃饭、打骂宋禹铖这些都是家常便饭,那个保姆惯会做表面功夫,宋氏夫妻回来的时候她会对宋禹铖特别好,宋禹铖告状时她说宋禹铖顽皮磕碰到的,宋禹铖的父母没有怀疑保姆反而责怪宋禹铖小小年纪就会撒谎
等他们夫妻走后,保姆就会惩罚宋禹铖,知道告状没有用后的宋禹铖只能被迫忍受保姆的折磨,他六岁那年的冬天被保姆赶出去,不许他进门,说是对他尿床的惩罚,其实他没有尿床是保姆自己将水倒在床上的,但是家里就只有他和保姆两个人,没有人可以帮他,他被赶出门的时候还被保姆泼了一盆水
浑身湿透的他不敢乱跑,他担心跑出去后被人贩子拐卖,所以他缩在门口树丛里瑟瑟发抖,当时天都要黑了,保姆还不开门,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绝望的他看到一辆车开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风尘仆仆的男人将他抱起来,他将保姆恶劣行径告诉宋禹铖的父母,宋禹铖的父母只是将保姆辞掉,确认宋禹铖没死之后表示会再请一个新保姆,陷入保姆阴影的宋禹铖揪着男人的衣角不放,于是男人后来成为他的管家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他父母出事人人对他避之不及的时候,是男人将他这个拖油瓶带回家,男人的妻子因为他和男人离婚时他为了不拖累男人,偷跑出去,结果被之前的保姆拐卖,看到周围断手断脚的少年,他以为自己也会沦落到同样地步的时候,是男人将他救出去
他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听到男人说他永远不是他的累赘负担,遇到他是他的幸运
那天他就决定以后要报答男人,即使是杀人放火只要是男人让的他都会去做,不过男人一直很好,供他上学,让他学会很多东西
所以能帮到陈远他很开心
“嗯~”
陈远含住花穴用力一吸,让宋禹铖回过神
被吸到头皮发麻的宋禹铖用手撑着床头柜,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让自己一屁股坐在陈远的脸上,他的花穴被陈远的大嘴包裹住时,花户边被陈远的死皮扎着,屁股被陈远没有修理的胡渣刺着,随着陈远两颊深陷用力一吸,他藏在花穴深处的花蜜被吸出来,明明被吸的是花液却让他产生一种脑髓被吸出来的感觉,如果灵魂有形此刻它一定被吸了出来
察觉到陈远用舌头舔花缝时,他敏感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等想到这是给陈远治病后他才僵着身体,克制住自己的屁股不乱动,也克制住被吸穴舔穴的时候不发出声音
在门口等着的陈鸿柏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吸果冻发出的噗的声音以及搅动水花发出的潺潺声
“也不知道我爸和禹铖怎么样了,都这么久了还没好”,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等了一会后他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火热,随着时间的推移浑身都在发烫
走到厨房用布包裹住冰箱里的冰块,往脸上敷,冰块触碰到脸上立即生发出一阵水汽,通过玻璃看到额头冒出水蒸气后他露出震惊的表情,迅速将举着冰块的手拿开后,用另一只手去摸额头
“就是一点发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