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止,其实也不怪他们,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勾人了,太美了,你在讲坛上走路都像在发骚,没有男人忍得住的,他们已经很能忍了。你出来授课,就是出来给男人撒春药的。”
“你闭嘴,我才不信!我不信我天琊宗弟子里没有一个灵台清明的,都是你,都是你控制住了他们,他们才会那样!你到底要做什么?羞辱我么?你已经做到了,还想怎么样!”
“黎章”爱死了他这副无法接受现实而嘴硬的小模样。
“呵……你们名门正派的人都假清高,这偌大的天琊宗,只有你一个正人君子,但你这正人君子,是个见到男人就发大水的浪货,就像现在这样,你的亵裤是不是已经兜不住你的淫水,都要滴出来了?”
白止被羞辱的浑身颤抖,也是真心难过,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就刚刚在众人面前被羞辱了一番,他的半截身子就已经完全瘫软,需要靠着身后的弟子,也好在身后的弟子完全禁锢住他的手臂,叫他不至于整个人都滑落下去。
白止不想听这个魔修说话了,偏过头去不理人,权当那人在狗吠。他方才伤心害怕,是怕自己连累宗门名声,是伤心自己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被信任。但落入魔修手里,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便,反正他守护人间几百年,活得够久也算回本,宗门渡劫期大能赶不及救他,死在魔修手里也叫死得其所。
白止心甘情愿赴死,可这回轮到魔修不乐意了。
“怎么不说话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是魔修急了。
“真生气了?你别气啊,是我嘴贱,你掌我嘴。”
白止奇怪地抬眼看他。
“你不杀我?”
魔修张了张嘴,又把嘴给闭上,知道自己刚刚玩大玩脱了。
“你可以继续羞辱我,我不在乎。”
反正是狗叫,总归难听点。
魔修一口气卡在胸前上上不去下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