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放任自流,二是手动除虫,三嘛就是手动除虫不行的放任自流。
你以为瑞雪兆丰年是说笑?他以前那个时代瑞不瑞雪一样丰年,一桶农药下去虫都嗝屁了,而这里那是无比希望瑞雪杀死地下的虫卵,来年少些虫害!
当然再大的雪也不可能将虫卵全部杀死,所以咯,小型病虫经常,十天半个月就得看一次,还是得手动除虫,你当庄稼种下去等秋收就可以了?没睡醒呢!
这不半个月没管,许多秧苗便起了卷叶,卷叶虫真的是稻田最常见的病虫啊。
叹了口气,自己还有的忙啊,至于找人帮忙,算了吧,之前装的有些过,一般人见这块田都绕开走,至于那些个太爷爷奶奶,吴庸想想还是自己来吧,几天也就差不多了,虫害不大。
老牛在不远处一人家讨干草吃,这货只吃干草,不吃青草,纵使吴庸在一丛肥美的青草丛撒了泡尿,它也不闻不问,甚至吴庸觉得它牛眼里有鄙夷的味道!
没错!就是鄙夷,他发誓当时他读懂了!要是一般的牛,估计会把草根都啃了,可这货头也不回的去找干草和清水,不干净还不吃!
吴庸是服气了,之后也不做这种事了,随他去吧,让那些好心人养它去。
一来二去牛反倒与村民们熟络了。
你见过给把不干净的草后那牛头也不回的找下一家后,那家人有多崩溃吗?被一牛嫌弃了,不过是先生的牛嘛,勉强接受。
现在很多清河的农户都在家备了些干净的干草,只有吴庸喂牛就随便虫路边扯一把树叶杂草,不吃就用鞋底抽,每次看到老牛含泪把先生喂的草吃下去的场景,很多人多少有了丝莫名的心疼,不过好在先生平日懒得喂它。
当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半跪在田埂三尺外摸鼻涕时,吴庸放下手中的活,淡淡的叹了口气“败了!?”
传令兵哽咽“败了!不到两万兄弟回来,大帅也受了重伤,先生,大帅他……”
吴庸爬上牛背,打断他的废话“先去伤兵营看看吧。”
传令兵急道“先生,我们……那个大帅……”
吴庸瞥了眼,不管传令兵,对老牛道“懒货,这回走快些,别像平常那么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