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见状，身体抖了抖。刚才平静得有些冷漠的表情消失不见了，脸上显出害怕和恐惧，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显然是有泪水在打转。
傅洋一愣，然后哈哈笑了。
不错不错！
知道害怕，而且都快吓出眼泪来了。说明这小孩儿没有问题，确实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只是性格比较孤僻，不爱凑热闹，还装出小大人的样子……
被维可这么一吓，就显出小孩儿的模样了。
“好了好了，小飞别害怕。维可姐姐和开玩笑呢。说我是人么？”
傅洋揉着小飞的脑袋，声音温和。
小男孩仰头看了看他，怯生生地说：“是人，而且……我感觉是一个好人。”
哦？
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傅洋笑了，语气也有些小得意：“是也听到刚才们唐妈妈说的，我才是资助们的真正幕后善人么？嘿嘿。”
不是……
小飞摇了摇头：“我没听到刚刚唐妈妈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得出来，是好人。而且……”
他又把头转向维可——虽然看起来还是怯生生的有些害怕，但依然鼓起勇气：“我也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好鬼。只是我不知道她怎么白天也能出来，而且好像也不怕我，还吓唬我。”
嗯？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