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奴,却还是迟家的人……”
“然后你就把人给弄回去了?”
“嗯。”迟玉坐在孟秋宿舍的床上和遥声唠嗑。
“不是,你们那训练营都第几代了,搁里头能好过?”
迟玉下了床,坐在孟秋的桌子上,翻看他桌上的东西,不说话。
“是我建议他去加社团什么的,我看他那段日子太颓了,怕给人整出抑郁,其实他还是……很离不开你的。”
迟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遥声翻了个白眼,说:“那你这两天……?”
“我让弥夏去给他处理休学的事了。”
“还会回来吗?”
“会吧。”
孟秋从训练营了爬出来是一个多月之后。
第二次被退回训练营的滋味……孟秋都不敢去回想,怕一不小心眼泪就掉下来。
太痛了,太刻骨铭心了,把什么念想都剜去了,连同着血肉。
如果不是想着迟玉,想着要见迟玉,孟秋觉着都可能出不来了。
但是孟秋没想到,从那个魔窟中爬出来,有更加痛苦的事情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