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音音一时没明白,脱口问了句:“如何用?”
她一双眼懵懂而纯挚,看的江陈转了目光,摩挲着腰间佩玉,微暗哑了音调,道了句:“用在我弄过的地方。”
音音霎时明白过来,身子一僵,红晕便蔓延到了脖颈,眼里也浮起了水雾。
她不想再想起那一夜,他偏挑开了那遮羞布。
那滴泪还未落下,便听男子不悦道:“哭什么?沈音音,你这般不愿,前夜又何必来!”
江陈忽而烦躁,倏忽转身,大步往外走,鹿皮靴在这寂静寒夜里发出踏踏的声音,一声声踏在音音心上。
她瞧着那身影渐渐远去,屋子里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不由微舒了口气,冷不防那清朗微沉的声音又响起。
他说:“沈音音,我若是没记错,你有个堂哥,因着被沈家牵连,现如今还在岭南受苦。”
挺拔的身影停顿一瞬,又转瞬消失在门边。
音音陡然一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急急追进了连廊。
她扯住他的袖子,出声唤他:“大人……”
因着跑的有些急,这声大人颤颤的,让江陈止了步。
他转着手上的扳指,也不出声,只好整以暇的看住她。
音音平顺了下呼吸,急急追问:“大人,您……您无缘无故,因何提起我堂哥?”
江陈瞧着她清澈的眸子,现了不耐神色:“沈音音,我没有多少功夫同你耗。”
这个姑娘,通透的很,他不信她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