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老师也走了进来,紧张地看着我们。
大概滴了七八滴血,我的指尖血液凝结了,不再流血。
谭招娣挥挥手,说道:“行了,够了。”
李大嫂还是抱着孩子,说道:“那我的孩子,以后就没事了吗?”
“没有这么容易……”谭招娣摇摇头,又道:“夜里不会有事了,你先睡吧李大嫂。”
说罢,谭招娣招呼我们退出。
我昏头昏脑地问:“那我们怎么办,接着睡?”
谭招娣手指楼下:“响哥去楼下睡,和韩晓东一起吧,我和文琪老师是女人,你赖在我们这里,像什么话?”
我去,刚才怎么不说你们是女人?这是明显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我愤愤地想着,踩着楼梯下楼。
……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起来了。毕竟是别人家的床,睡起来不习惯。
白家的几口人,也早早地回来了,见面就问:“昨夜里怎么样,孩子有没有说梦话?”
“说了,不过别担心,我已经有了办法。”谭招娣点点头,又说道:
“剩下的事,不在你家里,我要去找那个背后作法害人的家伙。出门办事,就有开支,就得花钱。所以……你们先给我三千块吧,解决了你家的问题,剩下的一千五再给我。”
白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奉上了三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