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芸显然没有看出这一点，还以为穆梁只想利用夏云的三头主宰巨龙，找出那头受伤快死的巨龙。
这一刻，杜芸芸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清晰地感受到夏云的杀机，冰寒刺骨，不过不是针对她。
“他们很有可能是帮圣子做事的。”
夏云解释了一下，想到什么，道：“对了，你见过圣子没？”
“没。”
杜芸芸知道北灵宗有着一位传奇的圣子，不过见过他真容的人少之又少，道：“大多数时候，圣子都在圣灵峰。”
“圣灵峰？”
夏云看了一眼杜芸芸。
“圣女和圣子的修炼之地，除了宗主和几位长老，其他人都不能踏足。”
杜芸芸认真地说道：“这是师尊告诉我的。”
顿了一顿，她好像想起什么，迟疑了一下，细声地说道：“师尊曾经问过我，有没有兴趣成为圣女，不过我说没有。”
“嗯？”
夏云再次看了一眼杜芸芸。
“怎么了？”
杜芸芸没有看懂夏云的眼神。
“现在宗内没有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