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的针还在丝丝拉拉的疼,而听到他们还要继续,我口中不停哀鸣着,想要含胸躲开那越来越近的针头。

    “操,叫你妈的叫!”

    高河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往后仰起头,而胸脯也完全挺了起来。

    顾大鹏肥乎乎的手狠狠地拍着我的胸肌,他朝我的乳头上吐了口吐沫,然后用手指抹开。

    “妈的,这只母狗的胸肌真是大,还总去健身房锻炼,练得像个女人的奶子,骚货!你就想被人玩是不是!”

    胸脯被顾大鹏拍打的发红,而我的乳头却越发坚硬。

    顾大鹏捏住乳头,用手先拧了几下,然后把乳头揪起来,拿起钢针,缓缓地扎了进去。

    我被扯着头发仰着头,身体在疼痛下绷得僵硬,连续抖动。

    顾大鹏也嘎巴了一下嘴里的烟,他用针头使劲对着我的乳头捅来捅去,看着我疼的一颤一颤,他更加开心地咧嘴笑起来,

    最终那个针头捅破了乳头的另一侧,可是乳头经过针头在里面搅动地扎捅,像是被彻底扎漏的水果,鲜血从针头的穿孔中渗了出来,顺着我的胸脯流下。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失去意识,高河甩开我的头发,我立刻想被丢开的娃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两根钢针分别穿透了我两个乳头,顾大鹏用手来回拨弄着,继续加深着我的痛苦。

    他调了调一边的遥控器,把我后穴里的那个按摩棒调到最强的模式。

    疼痛中,我闭着眼,恍恍惚惚的,混沌中后穴和胸前慢慢扩散开一丝丝的快感。

    一只手放在我被扯长的阴茎上,在发肿的茎体上轻轻撸动着。

    手指在阴茎上来来回回抚摸着,指尖绕过捆绑的绳子,按压着已经被勒得发紫的龟头,指尖在那圆头上刮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