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陈老根应了两声。
听闻陈老根的应和声,何鸾长舒了一口气。
府衙的力?量是有限的,假如真的城破,他们就只能优先保障工匠们和民夫们的性命。因为这一批人全是自愿来参与雏山县的战时建设的。
在有限的力?量下,若是陈老根明日又改了主意不想走了,那么府衙也无可奈何。
这些死活不愿意跟着大部队走,怀揣着侥幸心理,认为决不会城破的人,府衙就算再无奈也只能放弃。
这世道,人命如草芥,谁活着都很艰难。在人力?物力有限的情况下,沈游只能优先去救那些愿意跟她走的人。
像何鸾这样的官吏穿行在大街小巷,他们要将全县当地人、涌入的灾民、流浪的孩子等等各类人,统统分别送往晋安府的几个县。
再安置好晋安其余县送来的民夫、工匠,从而彻底将雏山县打?造成一个战争堡垒。
除却雏山县在动工,就连距离雏山最远的琼州都在动工。
琼州学院,早间
“快快快!”,孙旷简直是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跑,还得不断的呼喊身后的小伙伴。
这些年里,琼州学院一再扩建,终于从当年那个土了吧唧的大院子扩建成了更大的院子。
与此同时,这所驰名琼州的学院终于有了点学院的样子,不再是教室檐下晒腊肉的画风了。
琼州学院经过多年建设,陆陆续续将此前的建筑重?新修整乃至于推翻。如今的琼州学院,没有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占地广阔,古朴沉静,颇有向学之风。
整体格局也做了一定的调整,除却扩大了教室和宿舍,还增设了许多研究机构,乃至于兴建起了藏书楼和大礼堂。
此刻,通往大礼堂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