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完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地屋里走。
为什么要说这等蠢话?为什么要解释!
身后听见梵色亦步亦趋的脚步声,一直跟着我上了二楼的寝屋。
进了屋两手扣着门板,被梵色蛮力制住不让关,我斥道:“放手!”
梵色挑眉,好不无辜道:“你不让我进去,今晚我睡哪儿?”
“你什么意思?”
“竹舍只有一间寝屋。”
我脑筋转了一回天,道:“你要跟我睡一间!”
梵色点点头,正色道:“我们夫妻。”
我控诉:“不是未婚夫妻吗?”
眼见他嘴角的笑意凝固……
我道:“你不是会造物吗,再变一间屋子出来不就成了。”
梵色站住不动,很明确地用行动表达了抗拒。
我质问道:“上午是谁说无论我要什么都可以为我造出来的,男狐狸也跟男子一样,都言而无信吗?”
梵色抿唇肃目,再次不动,墨衣白发看起来还挺有气魄。
哟,这是打算装傻充愣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