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是姐姐的朋友，说了几句话，警务长就亲自让我们回来，说有事他做主。”何微非常开心，一股脑儿全告诉了慕三娘。</p>
慕三娘哽咽着道：“轻舟，多亏你。”</p>
这时候，她的镇定全没了，也忘了问顾轻舟，是什么朋友、花钱没有等客套话。</p>
直到顾轻舟和颜洛水乘车离开，慕三娘才想起：“你姐姐吃饭没有？”</p>
“还没顾上吃。”何微道。</p>
慕三娘居然忘了留顾轻舟吃饭。</p>
“哎呀，我也是晕了头。”慕三娘追出去。</p>
那时候，顾轻舟和颜洛水的汽车，已经走远了。</p>
哪怕她留了，顾轻舟也没空吃，她要赶紧去趟李家。</p>
那个死了人的人家姓李，主人家叫什么，何梦德也忘了问，只知道那少爷叫李韬，今年十岁。</p>
李家的住址，何梦德也清楚，因为李家曾邀请他登门问诊。</p>
顾轻舟先回了趟顾公馆，拿点东西。</p>
车厢里光线幽黯，灯火橘黄色的灯火，忽明忽暗的照进来，看不清眉眼。</p>
新月如眉，月光是有限的。</p>
“轻舟，你真的能起死回生？”颜洛水非常好奇，几乎把顾轻舟当个传奇来看。</p>
“死也有真死和假死。若是真的死了，那是不可能救回来的；但若是假死闭气，不超过十二个时辰，还能救一下。”顾轻舟道，“能不能救回来，也要看造化，毕竟都这么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