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说?我这次生下来的可是儿子!傅荷宴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嫉妒我,故意使坏,想让我的儿子出事!我不仅要说她,我还要回去检查我吃过的所有食物,看看里面有没有被人下什么药物!”

    樊笑枝大吼大叫,显然,这个儿子早产,令她的情绪已经崩溃了。

    时瑾也不想跟她多争论这些无用的问题,无能者总是将自己的问题归咎于其他人,试图找到推卸责任的途径,减少自己的责任。

    “姐,我们先走吧。”时瑾说道。

    “傅荷宴不能走!她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秦老夫人威严地说道:“好了,都不要说了。”

    樊笑枝苦着说道:“奶奶,那是您的重孙儿啊,我辛辛苦苦怀着的儿子啊,现在早产,一出生就进了抢救室……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啊!傅荷宴她不是不想生,她是想生而不能生,她怕我的孩子生下来后,威胁到她在秦家的位置,所以才会用了恶毒的手段。她一定还做了其他的事情,使用了其他的手段,您要给我做主啊。”

    这些话说出来,其实全然是无稽之谈。

    就连秦老夫人内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但是樊笑枝非得要胡搅蛮缠,她也心痛那个正在抢救的重孙儿,也不能完全不管。

    “行了,你先休息着,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秦老夫人只能暂时安抚道。

    手术室那边的灯灭了。

    医生和护士推着婴儿出来了。

    婴儿的脸上蒙着白布。

    樊笑枝一看到这个场景,双腿一软地坐倒在地上。

    秦老夫人也不忍心看,不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