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茶桌,上面没有茶杯,却又两个小茶壶。
陈四爷从抽屉里取出火石和引子,将茶炉点燃后直接将这两把紫砂茶壶放在了炉子上。
从他决定重新握紧刀锋的那一刻起,酒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不喝酒,总是有点寂寞。
这种寂寞不光是心里,还是嘴里。
所以不喝酒的时候,他都会冲泡很浓很浓的茶来喝,权且当做安慰。
“怪不得什么?”
此人追问道。
“怪不得你身上这么干净。”
陈四爷说道。
从震北王域的戈壁滩来到下危城路途可是不近,而且一路上都是风沙。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听到对方如此说,陈四爷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算,他都应当是今晚才能到,除非他会飞。
人又不是鸟,如何会飞?
所以他之所以有时间洗澡换衣服,却是因为他根本不是从震北王域的戈壁滩中来的。